2俗套小说 (第3/5页)

  “叮咚—”李子树枕边的手机响了一下，他侧过头，是一条到账10万的银行短信。

    这是程立的道歉。

    程立那天破天荒看了李子树很久，他凝视着这个病床上，被他揍的鼻青脸肿，眼睛都肿得睁不开的男人。

    称得上难看。

    被揍成这样的人不会好看到哪里去，程立知道自己是有点失控了，他打李子树的打法和不要命一样。

    为什么——

    为什么——

    为什么——

    程立想搞清楚看着李子树的那时候自己为什么晃神，到底在想什么，为什么怎么做都不对，那种奇怪的情绪让程立伪装不下去。

    他已经装了很久的上流人物，装了很久的程总。

    程立和从前割裂的太久了，有意无意要忘记从前的自己，那个卑微、贫穷、不择手段的自己。

    偏偏看见李子树就又好像变回那个，从山村里出来的程立，那个小混混，不要命的街头疯狗。

    程立找不到答案，李子树也给不出。

    所有的怒火都倾泻到了李子树的身上，仿佛打了他，把他揍的面目全非，一切都能平静下来。

    李子树要钱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