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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,两大盘椒盐花生米和炸洋芋片。章敬康自己动手舀了两杯酒,递了一杯给秦有仪,腾出一只手抓了一把花生米,坐到一个偏僻的角落。秦有仪跟了过来,坐在一起。    “有仪!”他把她引到这里来,就是有话要向她说,“我有个请求,你能不能接受?”    “嗨!干吗这么客气呀!”她放了一片炸洋芋在嘴里,顽皮地望着他。    “我是很正经的话。我希望你不要把我跟蔡云珠扯在一起开玩笑。”    “那有什么关系呢?”    “对蔡云珠不太好。”    “你是代表她讲话?我想我比你更能代表她。”秦有仪的词锋非常犀利。    “不是代表她讲话。我觉得……”他无法把他的感觉说出来。    “说话不要吞吞吐吐!”她一步不放松地逼迫着他。    “可以这样说,”他也不考虑措辞了,“我很感谢你们的好意,但我已经看得很透,我跟她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。”    “怎么叫‘进一步的发展’?”    “你这不是明知故问?”他不高兴地说。    秦有仪碰了个钉子,不敢再徒逞口舌、自讨没趣了,她的笑容渐渐收敛,最后幽幽地叹了口气说:“我替蔡云珠悲哀!”    他觉得很抱歉。“当然,我跟她还是朋友。”他这样说,用意是在安慰秦有仪。    “我不明白,蔡云珠有什么不好?”    “不是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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