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康复训练（） (第4/7页)

我起不来。”

    小小的眼前站了一双黑色皮鞋，鞋尖顶住了他的额头，站定不动了。

    “尝试讨好我。”

    这是父亲的命令，可没有人教会小小该怎么讨好男人，难道这也是康复训练的一部分吗？

    “唔……爸爸，爸爸求你。”

    那黑色皮鞋踩到了小小的手臂上，向下用力压。

    “疼！好疼啊！爸爸，爸爸！小小错了，我错了！”

    父亲的鞋收了回来，再次放到了小小面前。此刻他们二人，父亲居高临下地望着这伏地爬行的儿子，下达命令:“用你的脑子想想，该怎么讨好。”

    小小几乎是下意识地求饶，他探头想要说话，不巧的是牙齿磕到了皮鞋上。小小就像被点通了般开始舔舐父亲的皮鞋，一下，又一下。

    “唔……唔。”

    小小非常害怕，迷茫。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，只是下意识地这么做了。

    幸运的是，父亲似乎很满意。

    小小被扶了起来。他好端端地坐到了地上，尿不湿贴在地板上也好过肚子和奶头贴在地板上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小小想尿尿。”

    父亲眼里没有情绪，刚刚那一丝满足也消退了下去:“从今天开始，你若不能用那女性尿眼排尿，就不要排了。”

   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