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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逢恨生  (第2/3页)
/br>    这番话,不像出自一个常年在外征战的将军之口,倒像是什么声色犬马的浪荡子说出来的。    陶乐枝脸上烧得慌,咬紧牙关,极力克制梗在喉咙里痛骂肖蔼的詈语。    昨夜肖蔼为了尽兴,吃了药使了药托,将腰下坠的那物挑弄得又粗又长,不顾她身娇,在她身上忘我地极尽纵乐。    每每发狠地撞一下,还要她颤声唤他一声夫君,或是说一句荡语,若是她不从,则会迎来肖蔼更为凶狠的冲击。    以至于现在,她那处门户还肿着,仅是坐着便痛得不行,行走时则更不必说。    坐在肖蔼怀里之时,陶乐枝下意识自卫地夹紧了腿,生怕肖蔼在马车上发癫,兴起来一发。    不必了,实在是不必了。    染血的元帕已经拿到,以后这种事,最好都不必要有了。    肖蔼不曾注意到陶乐枝身体的抗拒,一双手极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。    陶乐枝正色按下他的手,提醒道:“夫君,马上就要到宫门了,这恐怕不妥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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